酒之于人,与许多人而言,是深藏心底而又时时微澜的味道,仿佛禅家所言“人生三境”:“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如果您觉得这话虚无而玄幻,我们不妨以“井”字为题,细细品咂其中三昧。
第一境: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酒是酒
中国白酒以“井”为名,最卓著莫过于古井贡酒。古井贡酒有着悠久的历史、有序的传承、色清香纯的品质,又寄托着多少人绵延不绝的风物乡愁。然而它首先是一瓶“酒曲作用于粮谷、自然发酵生香”的纯粮美酒。
在古井厂区,酿酒车间最容易辨识,这里热气不断弥漫,裹挟着缕缕酒香直抵心府。步入车间,在蒸馏锅甑热气蒸腾的水雾之中,古井酿酒师傅们,起醅、上甑、蒸馏,每一步都有条不紊,热火朝天的场面,为冬日增添许多温暖。
而随着酒汽的冷凝,一缕缕原酒自接酒口缓缓流出,这是酿酒最激动人心的时刻。酒甑旁,有经验的酿酒师傅眉宇间尽是严肃与认真,全神贯注地观察酒花形态,通过酒花的不同形态,便能分出古井贡酒的精华所在。
看到来往的访客,古井贡酒的酿酒师傅们便会豪爽的递上一杯还带着温度的酒,让客人品味年份原浆诞生的味道。酿酒师傅说,这是古井贡酒的最原始模样。
诗人艾青在《酒》诗中谈到酒是“水的外形,火的性格”。这时的古井贡酒用火的热烈来形容,绝不夸张。一口下去,如同一股火团从上到下,而在新酒火热的烘托下,虽然喷香十足,但香味的分离感也十分明显,粮是粮的香、窖是窖的香。这好比年轻时的心境,山是山,水是水,看不到这山水之间的交织、更看不懂山水之上的意境。
第二境: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酒又不是酒
酒,是天地共酿之风物,也是舌尖滋味之乡愁,而且酒越陈越香,乡愁越浓越长。所以我们所到之处,即目所见古井贡酒的路牌、视频、以及商店陈列的产品,一股暖流从心底油然涌出。如果你也这样,那你的身上一定流有中原人的血脉,或者对中华文明有一种天然的亲切。
仿佛纵然无极之外也难以割舍的这种感觉,当你走进古井贡酒的无极酒窖里时,就会变得异常强烈。
古井贡酒厂最为神秘的地方,莫过于无极酒窖,因为这里规模之大,蔚为壮观,悍然林立的大型酒坛构建的酒窖,层层环绕、别有洞天。
在无极酒窖的年份老酒品鉴专区,可品味不同年份的原浆美酒。酒是陈的香,老酒与新酒,简直天差地别。老酒的香气不再那么颗粒分明,而是像一轮明月照山水,天地交融,无极无别,粮香内含曲香,醇香夹带陈香,香中有香、味中有味。这便是成年后所能达到的心境,看事待物不再停留表面,更加关心万物互联的繁杂。
无极酒窖工作人员对此解释,陈储会让酒体会发生多种老熟变化,比如刺激物质会得到挥发,醇醛酸酯会进行动态平衡,如此便赋予古井贡酒老酒风韵,显示出香气协调、幽雅细腻的感官体验。
第三境: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酒还是酒
酒如人生,终究还是酒的滋味,像极了我们的人生百味,当你初尝它且内心抵牾的时候,它满是苦涩,而当你品懂它且内心悠然的时候,它满口香纯,让你欲言又止、欲说还休。
粮香、曲香、窖香、陈香、烘焙香众香齐聚,每一味均可明显感知。
从新酿到老酒,从浓烈到浓厚,古井贡酒的酒香变化,反映的正是人生对待事物的不同心境。初出茅庐时轻浮与热烈,所见之物皆是客观本体,眼无杂物,各香分明;经过岁月流传的沉淀和磨砺,随着经历的人事渐繁,认识到世界本是复杂多样,人情叠合、香味交融;最后,达到成熟的智慧境界,则具备了从更高维度观照世界的能力,山水不易,内涵大观。
“万物各得其和以生,各得其养以诚”的水平,也莫过如此。此时的你,又怎么肯让生活的苦涩,干扰了你的心情,又怎么肯舍掉那种“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的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