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年味、年味,但年的“味道”究竟是什么?
在很多人的童年记忆里,“年味”二字,表面字义就是最好的诠释,即年里的美食,形成的一种味觉刺激。而最大的年味,就藏在这一顿年夜饭里。
比方,糍粑辣椒的辣子鸡、红番茄的酸汤鱼、甜香的梅菜扣肉……当它们混着一点点白酒味道,往味蕾上一戳,就如某种化学反应一般催生出了真真实实的“年味”。
放眼望去,国人对于年夜饭的憧憬,似乎从来没有淡过。丰子恺在《过年》里写道“吃年底夜饭时,把所有的碗筷都拿出来,预祝来年人丁兴旺。”梁实秋的《北平年景》也提到“吃是过年的主要节目。”老舍先生在《北京的春节》如是说:“除夕真热闹。家家赶做年菜,到处是酒肉的香味。在外边做事的人,除非万不得已,必定赶回家来,吃团圆饭,祭祖。”
年夜饭,如一道无形的光,指引每一个奔波在外的异乡人。这每个人归家过年的心,如一种神奇的图腾,凝聚了中国人最彻底的年味。什么样的年夜饭,才算够年味儿?
01.味道之上的情感互动
《诗经》说“我有旨蓄,亦以御冬”,“旨蓄”,指的是食物的腌制品。古代冬天,不是丰收的季节,并且没有很好的保暖手段,食物既可以充饥,又可以御寒,非常有限而珍贵。
所以,很多古老的烹调习俗,都带有保存的功能,比如,腌渍、风吹、日晒、油烹、酒醉等,形成了腊肉、腊鱼、风干鸡这一大类的美食美味。古人用尽了这么多招数,为的就是保留更多的食物以过冬,而时空流转、新旧交替的除夕之夜最为重要,过了这一“年关”,新的一年便指日可待。
所以,人们常常把最好的食材,保存到年夜饭的餐桌上。在改革开放之前,匮乏的年代里,“年关”的情况尤为凸显。据纪实报道,上世纪60年代,就算是上海市民也只有等到春节,拿着现金、粮票和糯米票,才能买到过年做汤团用的三斤糯米粉。改革开放后,尤其是1988年国家“菜篮子工程”的建设以后,迎来了翻天地覆的扭转,商品不断丰富,鸡鸭鱼肉普及起来。而到当下,健康和清淡反而逐渐成为过年饮食的关键词。
从食材匮乏到物质富足,年味儿已经不再格外强调美食的味道,年夜饭更在意的是味道之上的亲情互动。
就像《舌尖上的中国》中说的“这些味道,已经在漫长的时光中和故土、乡亲、念旧、勤俭、坚韧等等情感和信念混合在一起,才下舌尖,又上心间,让我们几乎分不清哪一个是滋味,哪一种是情怀。”
父母操持食材、买年货,孩子们帮忙打下手,择菜、洗菜,父母掌勺,全家享用。无论南方的汤圆还是北方的水饺,男女老少一起出动,力气大的和面,力气小的调馅,熟练的老人们包制,加上小朋友们的跃跃欲试,一家欢声笑语。年夜饭从制作到享用的过程就是亲人彼此交流、亲情互动的过程,这才是最重要的的年味体现。如同晚清诗人筱廷《成都年景竹枝词》诗云,“一餐年饭送残年,腊味鲜肴杂几筵。欢喜连天堂屋内,一家大小合团圆。”
02.酒香四溢的欢乐时光
无论关于“年味变淡”的话题如何被提及,年夜饭永远是让人们迅速进入过年状态的通行口令。当第一道热腾腾的年菜被端上餐桌,当第一杯美酒在清脆的干杯声中举起,年味立刻就来了。
有一首歌的歌词写的很好“多重多重的心事都放下,多远多远的路程今天都回家;多深多深的疲惫回家就融化,多久多久的思念化作幸福的泪花”。年里的酒香,不仅营造了氛围,更让人们能够暂忘生活中的琐事,尽情享受过年带来的轻松和幸福,将年味儿推波助澜到极点。
过年时候,以酒助兴,连皇帝也不免高歌一曲,如干隆帝所做“元日干清宴,本支百世亲。丰年占首岁,和气霭韶辰。柏叶浮醽醁,椒花焕柍桭。银笺将玉管,次第答光春”,来表达国泰民安、和乐富足的欣欣之景象。
不仅是皇帝,普天之下,百姓莫不一醉方休。如明人沈宣的《蝶恋花·除夕》,详细描述了明人过年的现实场景,“分岁酒阑扶醉起,阖门一夜齐欢喜。岁夜高堂列明烛,美酒一杯声一曲。”除夕之夜,烛火通达,一杯美酒,一段歌声,闭门聚饮,欢乐良宵,醉到搀扶,方才散去。
如今看来,诗中的场景格外令人憧憬。尤在不平凡之时,对远方的故乡和双亲更为思念,更知亲情、友情的珍贵。冬至已过春节将至,回到故乡父母身边,为家人们做一顿团圆饭,和亲朋们喝一顿团圆酒,这来之不易的年味更显得弥足珍贵。
共同举杯,庆健康年,应该是今年春节最重要的祝酒词。而这也是今年国台酒春节对全国人民的祝福——“举杯国台酒,健康中国年”。作为中国酱酒核心产区茅台镇第二大酒企国台酒祝福每一位思乡人返乡归途上,步履不停,回到故乡回到父母身旁,共饮一杯国台酒,共度一个健康年。
寻找年味,不在他方,踏上回家的旅途,就是年味的方向。熟悉味道中、推杯换盏时,与家人们一起灶间忙碌,与长幼们一起忘乎饮酒,正是最有年味儿的年夜饭。